“什么是印界啊？”

“等你跨入神武之境的时候就明白了。”

宁姿没有多解释，实际上也解释不太清楚，但也扭头继续看向了下边一片白茫，且冲旁边的江禹问了一句，“江禹，你说他们两个混蛋都死了吗？”

“我怎么知道啊？”

江禹无奈地耸耸肩，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阵仗的战斗。

之前还想着自己有了天旗令，就有机会战胜樊志跟杜谦，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即便天旗令还在，那自己对上他们二人，也只怕是凶多吉少。

“走吧，江禹，咱们下去看看。”

这时，左一凡开口了，还有些着急地迈步。

“再等等，看看那两个混蛋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禹又赶紧横手拦住了他，并皱眉紧盯着破落小院。

也只见院中白茫正逐渐散去，而被震飞到院外的孔皓，也正一抹嘴角鲜血朝院内走去。

他的步伐很小心，还一边揉捏着自己的胸口。

刚刚受到波及，让他已经受了伤。

要知道他已是仙武九层之境，与神武之境只有一线之隔。

可这一线之隔，却又有天壤之别，让他连樊志二人的余威都抗不了。

因此，他内心的恐惧也更浓了。

虽也向往着自己能有这般实力，可一想到他们如此厉害，那樊志若是胜了，自己今后岂不再无出头之日了吗？

带着复杂的思绪，他缓步迈入了破落的小院中。

也渐渐看清了散去白光中的两道人影。

其中一人趴在瓦砾之中，似乎没了生息，而他正是樊志。

至于杜谦，则斜躺在院中一道深坑里，只有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浑身上下，也是蓬头垢面，那张老脸之上，更是毫无血色，可他却瞪着一双老眼盯着瓦砾中的樊志。

“屠先生……”

孔皓已经缓步靠近，还弱弱地喊了一声。

只是，樊志纹丝未动，也没有回应，但杜谦却是虚弱地喊了一句，“小子，快帮我杀了他。”

“啊！”

孔皓听到杜谦的声音撇头看了一眼，还有些畏惧。

“没听懂吗？老夫让你帮我杀了他。”

杜谦又喊了一声，只是声音很小，可也继续说着，“你放心，你只要帮我杀了他，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今后你有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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