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们现在要去东郡府衙。”
邵朝干不明所以;“去府衙,去那作甚?有什么事,殿下可以跟臣说,臣来给殿下办。”
又何必去麻烦府衙人,府衙之人能做的,她也能做。
便是她们做不到的,她更能做。
少典姒水笑道;“当然是让府衙做主,官官相护咯。”
邵朝干:“……”
殿下,您要不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什么叫官官相护,这能是你一个皇女该说的话。
少典姒水道:“你可知官大一级压死人的说法,那群刁民天不怕地不怕,不怕贵族也不怕你邵伯侯,她们自以为你一个伯侯不会同一群刁民计较,有失身份,可她们却会惧怕府衙中人。”
邵朝干:“何以见得?”
那群刁民连她都不怕,又岂会怕那些衙役。
少典姒水眸子眯起,划过一抹精芒。
“你可记得今日早上,我们来之前发生的事儿。”
发生什么事?
邵朝干想了想,终于想起,眼睛一亮。
“对啊,原来如此!”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