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你也不回，打电话也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清楚。”

“你每次都是上班时间给我打电话，我们那个办公区，四面通透，稍不注意，就会被别人听到。”陈苑杰拿着菜单开始点起了咖啡。

“那晚上呢？”陈子安瞟了他一眼，“有好几次晚上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晚上……要约会啊！”陈苑杰没好气道。

“这么说来，你和那个千金

小姐成了？”陈子安玩味说道。

“算是吧。”陈苑杰点了点头，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的纠结，“现在，我倒是能看到欢视网的凭证了。”

“有没有发现？”陈子安有些紧张问道。

“看起来还是比较规范，该有的单据，都有。”陈苑杰道，“不过，这里面还是有些蹊跷之处。”

“说来听听？我给你参考参考。”

“有几家客户的响应速度特别的快，合同盖章快，回款也快。”

“这不是好事吗？”

“太快了。”陈苑杰犹豫了下道，“就好像是我们自己…在操作一般。”

“关联方？”

“还需要细查。”

“你把那几个公司的名字给我，我让宋大力安排人去探探。”陈子安沉思了片刻道，“如果你的猜测没错的话，那么欢视网这边很有可能掌握了这些公司的印章，还有网银。”

“通过虚构业务增加收入和利润？”

“没错。”陈子安道，“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么多头部的视频网站都没能盈利，而唯独欢视网能盈利的原因。”

“关于收入这方面的凭证，合同，你都再过一遍，假作真时真亦假，有的时候，真实的客户也有可能存在虚假的数据。”

“啥意思？”

“打个比方，我和你之间有100万的正常交易，合同，资金流线索都很清晰，但是，你的帐上却记录了200万的收入，订单也有，资金凭据也有。”

“通过自己的体外资金循环来增加利润？”陈苑杰反应了过来。

“嗯。”

“你说，上市就这么有诱惑力？”陈苑杰忍不住感慨道。

“在利益面前，又有几个人能守住初心？”陈子安也是轻叹道，“你没在企业呆过。做企业，方方面面的压力，作为老板来说，需要各方权衡。有时候，走到这样的地步，也许并非是他心中所想……”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沧海有多广，江湖有多深，局中人才了解。”陈子安不由哼唱了起来。

“那你呢？也会变吗？”

“现在还不会，可未来的事情，谁又说的清？”陈子安笑了笑，若是有朝一日，系统的任务是财务造假，他做还是不做？

俩人又聊了一阵之后，各自回家。距离这次紫卡的终结任务，只有不到三十五天的时间了。

五月的最后一天，正在天虎商城办公室中的陈子安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陈，早上好！”

“梅里尔，现在华国可是已经晚上了。”

“呵呵，陈，你还没睡吧？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说来听听？”

“再过几天就是苹果开发者大会了。我搞了几张前排的票，陈，我的朋友，你有兴趣吗？”

“梅里尔，你说的是乔布斯的苹果4发布会？”

“没错，陈。”

“太棒了，伙计！”陈子安有些兴奋道，“听说苹果4可是乔布斯认为可以改变时代的产品，我当然愿意亲临现场！”

“那可就说好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