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寻一眼就看见了她那不同于寻常人泡澡的姿势,右腿抬着,小腿和膝盖是裸露着的,沾了水渍的皮肤在烛光下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幸好水中是撒了香粉,像奶浴一般,白矜矜强装镇定靠着浴桶,纪寻又看不见她水下的部位,无事。
纪寻给她把花瓣扔进去,再搅了搅,就像他平时煮汤时的样子,白矜矜拿水泼他,“你在干嘛!出去!”
纪寻没什么表情地盯了她一眼,离开了,走到堂屋他才摊开掌心,里面赫然有一片玫瑰花瓣。
直到要睡觉了,白矜矜才陡觉事情不妙,她的房间让给了萧宁哲,柳妙清也在那里守着他,她总不可能把他们撵走吧?但这里除此之外就还剩一个房间,就是纪寻在住的卧房,她晚上睡哪儿?
白矜矜在堂屋站了好一会儿,直到一股冷风吹来她身躯一颤,咬牙钻进了纪寻的屋内,此刻后者正坐在他床前的圆桌上削胡萝卜皮,一副淡定的样子。
“你怎么……”他看见她跑进来,话都还没有问全,只见她直接钻进了他的被窝,只露出一双眼睛,“我没有地方睡觉呀。”
纪寻怔了下,继续手上动作,白矜矜本想观察他的表情,但她什么也没有看出来,这个人无论喜怒哀乐都藏在心里的,表面就是一块木头!
“那你就睡这儿吧,我去外边睡。”
白矜矜欲言又止,看着他背对她的背影,皱眉瞪着。
纪寻果然来找多余的床被了,她忽然拉住他的衣摆,“陪我睡……”她咬牙,这种事居然也要女生来说,真是木头,倔驴,死村夫。
纪寻呆住,脸色有些变了,两人对视,他移开眼,“那……那就睡吧。”
他开始脱衣服,白矜矜露出眼睛观察着他宽厚的背脊,直到只剩里衣亵裤,他一把吹熄烛火,躺到了白矜矜的身侧。
两人同床共枕,相对沉默,身躯都僵硬着,半响,白矜矜清了下嗓子,犹豫道,“你……从来没有和女孩子睡过觉吗?”
纪寻被当头一棒,有黑线划过,他咳了下,“没有。”
那就是处男了!白矜矜一下子就心想,居然还是处男,她侧卧着,撑起下巴,抬手勾了勾他的下颔,“小处子,来陪姐姐玩啊。”
纪寻被她这个称呼叫的有些恼怒,转过头盯着她,“你不是?”
白矜矜愣了下,笑眯眯,“不是……”
他有一瞬间错愕,垂了垂眼,结果又听到,“骗你的,我是。”
白矜矜对他吹了口幽气,媚眼如丝,勾人意味不言而喻。
纪寻心乱如麻,在她的眼神下压了过去,抬手抚摸她的眉眼,脸颊,身下女子目光炽热地望着他,他吞咽喉咙,俯下身去。
一夜知欢。
翌日,天光大晴,五月的阳光暖意正好,从窗棂射进来,让人有种懒洋洋的感觉。
白矜矜坐起来,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红印,她揉搓了下,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脸一红,那个人就是一点通,表面老老实实木头一样的,稍微给他来点劲儿,折腾地可厉害了。
柳妙清给她端来粥,下意识看向她,“白白你的身上……”
她自从神智紊乱后就喜欢喊她白白,喊萧宁哲萧萧,至于怎么喊纪寻,你们自己去想。
白矜矜换好衣服,“我没事,纪寻呢?”
“出门了 。”
大清早的就出去,白矜矜撇嘴,招呼她,“你也一起来吃吧。”
饭后,白矜矜忍着腰腹的酸胀,把绯乌尔拿了出来,她这次取的是幻形,最近的新宠,属于远近皆可的武器。
“宝,听话。”
幻形在她手上变成了长枪,她举着它转动,自己琢磨着武功。
除了变成长枪还能变成什么呢?白矜矜想,便道,“继续幻形!”
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