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行,连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摘,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这标准的打劫口号都喊不完整的人,梁俊更是懒得和他们对切口。
直接让扎得上去将他们结果了。
走走停停,一山接着一山,终于到了阆州境内。
靠近阆州,李渊就嘀咕起来,说这几日怎么没有遇到强盗。
老孙头也跟着纳闷,只是不好当着梁俊说这话。
毕竟他乃是人家花了大钱聘来的向导,这样不吉利的话,主家能说,他这个外人是说不得的。
没说归没说,可老孙头的心里也是跟着纳闷。
对啊,前几天像是捅了山贼窝,一天恨不得净和山贼打交道了。
梁俊对切口对的口干舌燥,连扎得这种一说干架就两眼冒光的人都被折磨的愿意花钱了事。
怎么这两天反倒是一个山贼也没有见到。
一帮人心里犯着嘀咕,可这种事也不是讨论的话题。
各自纳着闷继续前行。
一进阆州城,梁俊更是感觉到了不对劲。
整个城内行人很少,街道上的商铺也是半开半掩,全然没有县城该有的热闹。
在城内转悠了一番,好不容易才知道了一家营业的酒楼。
梁俊下了马车,让殷信和阿伦好生照顾貂蝉,自己则带着扎得和李渊进去探路。
酒楼上下两层,布局规矩,一楼大厅全都是客座,二楼则是雅间,与其他之处的酒楼别无二样。
此时正值中午用饭时候,可酒楼之中却冷冷清清,只有一桌客人在自饮自酌。
掌柜的正在柜台上打盹,连梁俊几人进来都没有发现。
扎得上前一步,用力的在柜子上拍了一下。
掌柜的吓的一哆嗦,赶紧站了起来。
抹了抹嘴上的哈喇子,看着梁俊三人十分的诧异。
好像自己店里来客人乃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议的事。
“客官,客官,有什么吩咐。”
梁俊笑道“来你这,自然是吃饭的。”
掌柜的赶紧从柜台里走出来,点头哈腰道“客官说的是,客官说的是,您三位是在楼下,还是去楼上雅间。”
梁俊伸手示意他不要着急,李渊从怀里掏出一张一贯钱的纸币来,放在了桌上。
掌柜的一见纸币,一双眼睛直冒精光。
他已经好久没做过那么大的买卖了。
下意识的伸手就要上前去拿,却被李渊将纸币按住。
“掌柜的,吃饭的事不着急,这钱也不是饭钱。”
梁俊面带微笑,看着掌柜的道。
他这些日子里与李渊睡一个屋,时间一长,默契也出来了。
李渊一掏钱,梁俊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十分配合的问道。
掌柜的赶紧收回手,道“是,是,客官,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咱们这也有客房。”
“我们只是吃饭,并不住店。”
梁俊道“阆州也算是大城,城内怎么如此萧条?”
掌柜的还没有说话,那边吃饭的客人却怒了,一拍桌子道“还不都是镇南公府的世子闹的!”
一听这话,梁俊有些愣了。
镇南公府的世子?
“敢问这位壮士,你所说的镇南公府的世子可是楚秋游?”
那人转过脸来,怒气冲冲,道“除了他,还能有谁?”
梁俊瞪大了眼睛,比之刚刚掌柜的看到他们还要不可思议。
楚秋游那孙子不是被自己割喉了么,怎么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