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梁俊笑道“素问碧生老祖神机妙算,前知五百载,后知五百年,你这招栽赃陷害,只怕瞒不过他老人家。”
他一说完,孙堂主哈哈大笑,道“此时就不劳烦你挂念了,老祖那里我自然是有话可说。”
梁俊暗自点头,心道“这狗屁碧生老祖若是真如传闻之中所说,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这姓孙的又岂敢干出这种事,看来都是吹牛。”
又道“哦,孙堂主自有分寸,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只是不知孙堂主是和老祖说,柳堂主见财起意,杀了我们被你发现了,还是说你见到柳堂主想要杀人越货,正巧被你撞见?”
孙堂主一愣,没成想梁俊竟然把他心里所想的计划说了出来。
不由得有些吃惊,重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觉得梁俊这伙人不像是普通的公子哥,心里犯起嘀咕来。
“依着你说,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梁俊哈哈一笑,摇着扇子道“区别可是大了。”
旁边的喽赶紧道“堂主,别听这人胡说八道,他这是拖延时间”
说着向梁俊看去,正巧和梁俊的眼神对视上。
梁俊久居上位,威严甚重,这普通的江湖喽岂能承受住他的威压?
只是这一眼,喽就觉得像是坠入了冰窟窿里,浑身发冷,背脊上冷汗,嘴里的话是再也说不出口了。
“你若是给老祖说,柳堂主杀了我们之后被你发现的,就算老祖相信,教中其他人也不会相信。”
孙堂主一愣,道“哼,他们为何不信,我这里都是人证,他们全都看到是姓柳的杀了你们。”
周围人全都道“没错,我们瞧见了,乃是姓柳的杀了你们,和咱们堂主没有关系。”
梁俊哂笑道“我们和柳堂主死了,这叫死无对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不是你孙堂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是教中人都知道你和柳堂主有私仇,你觉得死无对证,可架不住老祖胡思乱想。万一再有和孙堂主有恩怨的人在老祖面前说几句,就怕孙堂主的日子也不好过。”
“你,你怎么知道我和姓柳的”
孙堂主一听这话,马上就急了。
李渊恨不得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娘的,见面就给人家来一刀,这不是有仇是什么?
当别人是傻子么?
梁俊又道“再者来说,就算老祖不听其他人的谗言,难道孙堂主就不怕别人有样学样,哪天也像这样把你杀了?”
孙堂主冷冷一笑,道“他们怎么能知道我的计策?”
梁俊看向站在他旁边的喽,笑道“孙堂主能在柳堂主身边安插眼线,难不成其他人就不会在孙堂主身边安插眼线么?”
他说着环看一周,道“只怕这船舱之内,还有老祖的眼线在。”
梁俊这么一说,孙堂主马上就上套了,警觉的看了看周围的人。
他做贼心虚,本身又是多疑的人,一听到梁俊说这话,这会看谁都像是探子。
周围这些喽也都不像是刚刚那么嚣张,唯恐被孙堂主误会,全都低头不语,不敢和他对视。
其实这就是没文化没见识的人的劣势了。
孙堂主这帮人全都是有些小聪明的平头百姓。
要是一上来,二话不说,连带着梁俊等人一起宰了,回去之后按照自己编好的说辞禀报,也不会有什么乱子。
可他们谁成想,小贼遇到贼祖宗。
梁俊前世里就是海盗头子,又是卧底。
来到炎朝之后,又是炎朝第一大帮洪门的老大。
对于这些邪教和帮会里的尔虞我诈那是门清。
一番吓唬之后,孙堂主也是开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