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继续吸引着往前走,一举三得,实在堪称精妙。
不过,这也涉及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原来在大家印象里,花衣鬼只是一个人,但现在看来,花衣鬼并非一个人,它最少是两个人,没准还是多人作案。
可是,花衣鬼又到底是谁呢?之前沈喻和林瑛十分在意三名死者的财产情况,难道这些连环案跟钱财有关?
如果是这样,凶手杀掉三人后,又是怎么把钱搞到手的呢?
虽然三个人死后余留的财产有偏少的嫌疑,但他们的银行账户既没有奇怪的转账记录,家里也没有入室偷窃的痕迹,平时也没有被诈骗的信息,那凶手又是如何把他们的钱搞到手的?
之前我们去尚卫民家查看的时候,隔壁老婆婆说起尚卫民死的那个晚上,有个瘦弱的家伙到他家去过,当时那婆婆害怕是鬼,华鬘说根本没有鬼的气息,所以肯定是人。
现在很清楚了,不仅是人,而且是贼。
所以这样看来,事情似乎揭开了一些头绪,真相似乎已经近在眼前,但伸手摸过去,它又像海市蜃楼般触不可及。
看似很近,实则还远。这也是我这段时间查案的感觉,真相总是朦朦胧胧,不可捉摸,但有时候走着走着,却又发现突然柳暗花明,它就在某个路口、某个拐角处在等着你。
脑力劳动大概也有不少消耗吧,因为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竟然觉得自己肚子饿了。
我抬头看看沈喻,她现在估计对“吃”这个字眼深恶痛疾,我猜如果人能选择变形的话,她早恨不能变成一株植物——最好是非洲沙漠里那种连水分都不怎么需要的多肉植物了。
我们东找找西查查,时间过得很快,现在已经接近晚上九点,街上热闹的人群已经散去,小摊贩和路边小店也都在收拾东西准备打烊。
世界上有些事情的转变就在瞬息之间,原来熙熙攘攘的街道,一下子开始慢慢冷清了起来。
已经饿久了的肚子咕咕作响,我摸摸干瘪的肚皮,又瞄一眼沈喻,无奈地叹了口气。
想起刚才去餐馆找姚夏的时候,这三个女人装模作样,一个比一个吃得少,现在小余肚子里的咕咕叫声都被我听到了。
她用余光瞄着我,似乎在说哎,赶紧提吃饭的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