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
“哦,我的冕下,感恩您来救赎我们!”
“冕下来了,我们不用炸船死掉了!”
各种各样的喊声,让林衍头皮发麻。
这种没有任何逻辑可言的狂热信服,是华夏人难以理解的,只能说,宙斯那个变态,对部下的洗脑行动进行的非常到位,才能让这些人对一个初次相见、很可能马上送他们下地狱的陌生人,如此无条件的信服。
但不得不承认,这种洗过脑的人这样狂热非常有用,让林衍提到嗓子眼的心,妥妥的落进了腔子里。
林衍明白,这个时候,可不是他表现身为华夏男人,谦和厚道的良好品质的时候,对待这群杀人不眨眼、连自己的命都很无所谓的亡命徒,他必须维护好自己的神格,绝对不能掉马甲,否则,可就是惊天动地的损失。
于是,林衍面冷如水,站立如松,眼神里透着高傲和怜悯,看着这些人,清冷的说道:“好了,听我说话。”
那些刚刚还羊癫疯一般狂呼“冕下”,表达自己狂热的信仰的人们,因林衍的一句话安静如鸡。
如果林衍是一个热衷上位者荣耀的人,那他这一刻,可以达到充分的满足,就算是国家元首,都不可能拥有如此病态的崇拜者,甲板上跪伏着满地的人,唯有他傲然独立,他一言可以决定他们的生与死。
大丈夫,当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