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是狠狠往沐江泽脸上掴了一掌，让他过去那些看重脸面的行为全部变成了笑话。

不过带来的打击却又不仅仅是如此，蒋琬婷的态度让他觉得之前自己那些别扭的示好都白白浪费了，进而更加怨恨起蒋琬婷这次背着自己跟程橙联络的事情来，他觉得自己被背叛了，简直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有时候，过度自信确实不是好事，现在的沐江泽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他为了回击蒋琬婷，口不择言地说：“那么当初你做过什么事，难道又不记得了么？”

那一晚的事情，原本已经被他下定决心遗忘，但此时他为了打击蒋琬婷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并不认为相识才不到两个月的沐江泽会知道自己的秘密把柄，蒋琬婷不以为然：“我行得正坐得端，敢对天发誓没有做过任何的亏心事，如果沐总想反过来威胁我的话，不如还是算了吧。”

“当然不是什么亏心事，想必你这样的女人也不会觉得那种事亏心。”沐江泽阴阳怪气的说出了一家酒店的名字，正是当初他跟深夜潜入房间的蒋琬婷发生关系的那家。

脸色唰一下就白了，蒋琬婷不知道沐江泽是真得知道什么内幕，又或者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所以来诈自己，但这件事确实是她谁也不敢告诉的隐痛，所以她并不敢直接质问于他，生怕被抖出什么来。

平心而论，那天的意外绝对不是蒋琬婷希望发生的，不过她向来认为狡辩没有意义，所以权衡过利弊之后，反而觉得沐江泽最近一定是派人调查了自己，顿时怒不可遏地站了起来。

在这蒋琬婷的怒火就要爆发之际，沐江泽突然伸手做了个调停的手势：“我说这个不是想胁迫你或者骂你，毕竟我不关注员工的私人生活，只是想告诉你，你本来就是那样的女人，所以我不跟你计较。”

自以为是想明白了沐江泽态度大变的缘故，蒋琬婷的眼眶突然之间就湿了，无论她如何故作坚强抖有眼泪要夺眶而出。

只好偏过头去借着理头发的假动作擦泪，蒋琬婷想：原来他也不过如此。

前段时间对于沐江泽的那点旖旎幻想全部在这一刻碎干净了，她再想起他对她的那些好，还有最初让她的感动的对林小小的神情，已经只觉得可笑。

回忆是最脆弱的东西，在统统变成了粉末之后，风一吹便会消失的干干净净。

蒋琬婷并不打算解释误会，是自暴自弃地觉得水性杨花这种传闻也不错，可以过滤掉不少对她心怀不轨的男人，当真是何乐而不为。

“我来是有个还算不错的交易要跟你说。”沐江泽对蒋琬婷的痛苦视而不见，他知道她一定看得懂，便将合同推过去让她自己看。

那是一份由公司法务精心草拟过的签约合同，只要蒋琬婷签下，就会真得从总裁助理摇身一变成为集团的全线代言人，不仅报酬优厚，还会有带着靠山进入娱乐圈的可能，生活想想都滋润。

不过，沐江泽当然不会这么好心，合同里也注明了签约年限跟违约后果这一系列条款，虽然用词温和，但工作经验丰富的蒋琬婷只一眼就看透了背后的意义。

“一签约就是二十年，并且如果有任何不按照公司要求活动的行为就会被视为不同程度的违约，这不是合同而是霸王条款。”蒋琬婷说完，似乎又觉得还不够贴切，冷笑着补充到：“说是旧社会的卖身契似乎也不错。”

沐江泽并不觉得哪里有问题，他一心想着把蒋琬婷尽可能长时间的套牢在公司，如果不是法务一直在劝他，甚至想把签约年下给改成五十年。

这个想法不出所料的被法务拒绝了，对方头摇得像拨浪鼓：“沐总，很多婚姻都未必能维持这么长的时间，对您来说签约二十年就是利益最大化的结果。”

回忆就到这里，沐江泽提醒到：“你不要光盯着那些条款，不如多